告別
【專訪】韓國作家金英夏:一個人如果可以享受孤獨、心裡有某些創傷或有很多事想講,或許就適合成為作家
金英夏的創作類型多元,也不在意自己被如何歸類,「不管是媒體、出版社還是讀者,要把我當成哪種小說家,我都不太在意;」金英夏說,「《告別》是我第一本科幻類型的小說,現在韓國還沒有人把我當成科幻小說家,不過如果我又出了第二本、第三本,開始被稱為『科幻小說家』了,我也會欣然接受。」
《我是照顧者-與摯愛親人告別篇-》:要是想讓媽媽走得平順一點,如何試著減少她的遺憾?
如果照顧父親臨終是一段致鬱的旅程,照顧母親臨終反而成為治癒之旅。與父母和解、勇敢道謝與道愛──在與摯愛親人告別的最後一段路上不留遺憾。「我會當一個──握著她的手直到最後,絕不讓她寂寞的孩子。」儘管父親臨終的照顧旅程既漫長又艱難,但在母親面臨失能危機的時刻,作者米奧再次義無反顧地擔起責任。
《陪你走過疾病四季》︰該如何跟心愛的人開口說再見?
我跟奶奶說:「奶奶,爺爺要是可以選擇,絕對不想在這天離開,但妳也知道,他為了不在這一天離去,撐得有多辛苦。以後,就讓這盆蘭花代替爺爺陪伴你,人會離開、花會凋謝,但是爺爺對你的愛一直都在。插在這盆花上面的小天使吊飾,就代表了爺爺,相信他會化為天使,在天上守護著你。」
不要會錯意!當對方說「Nice talking to you」,不是想跟你繼續聊下去
當對方說Nice talking to you. 難道不是表示很喜歡和我們聊嗎?為什麼不繼續呢?
韓國瑜告別時說的話,完美詮釋了何謂「情緒勒索」與「道德綁架」
韓國瑜對於如何讓自己擁有神話光環、將對手扣上罄竹難書的罪名、合理化自己言行且製造「不在場」證明的招數,簡直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,這也是2018年韓國瑜透過仇恨動員捲起韓流效應的關鍵因素,但兩年之後,公民社會變成了這種做法的「照妖鏡」。
敦南誠品、聯合晚報相繼告別,感傷惋惜之後又如何?
「台北人的記憶能代表台灣人的集體記憶嗎?」許多人並不以為然,對於敦南誠品的熄燈,老實說對許多人而言會是無感的。我們避而不談的,是那個資本主義的象徵,還有一個以商業目的的行銷手段、消費符號。
《在終將告別前,學習哀傷》︰「買過隻咪得囉」——不被正視的喪寵哀傷
對很多人來說,寵物的存在已遠遠超過一隻動物。主人可以嘗試探索和了解寵物對自己的意義:可能是最好的朋友、最佳的聆聽者、自己的親人,或者是生命中的寄託等,這樣可以幫助自己更明白和接納看似難以理解的哀傷。
安寧醫師:《與神同行》是父親逝世後,我進電影院看的第一部電影
即使我是安寧醫師,在醫院裡目睹了很多死亡,但爸的離開依然教了我很多很多事情。死亡本身,其實是沒有意義的。是我們這些「生者」賦予了死亡意義。
《與亡妻共度的夜晚》:我曾經隨時都對妳說我愛妳,但它不具意義
死掉的人會做夢嗎?對於生命,還存有遺憾嗎?會迅速遺忘生前記憶嗎?妳會感到飢餓嗎?而我,不再想出門。下著雨,那些人就不會看著我喃喃自語。
《與亡妻共度的夜晚》:我始終找不到的妳的墳墓
我始終找不到妳的墓。好吧,我不常來,但我知道每一次我都是剛好找到。應該在更高處一些,然後火化塔的下方,再左邊一點,轉角處,或走道旁。就是這裡。
【旅人對談】如果人生可以重來,你會在幾歲時展開你的「壯遊」?真正的旅行,在歸來後才開始
他是Terry,29歲帶著一把烏克麗麗,因著對朋友的承諾,從一位遊學打工的背包客,到途經澳洲、紐西蘭收集微笑,2011年313大地震後,又前往日本替災民打氣。 她是雪兒,29歲那年的分手,領她走上一趟未知的旅程;她沒想過自己能扛上背包走過千山萬水,人生風景從此天寬地闊。 她是換人,22歲那年因著交換學生的身份前往異地,她帶著寫有「愛」字的紋身貼紙,交換了60個故事,開始以世界為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