布拉格之春
《一個被綁架的西方國家或中歐的悲劇》:米蘭昆德拉激烈地指出,中歐在文化上是完全屬於西方的
中歐的悲劇也是西方的悲劇,因為西方不想看見,甚至沒有瞥見中歐的消失。西方之所以無法理解這件事的重要性,是因為西方不再從文化的面向來思考自身的問題。西方在中世紀因為基督信仰而統合,現代則是基於啟蒙運動。可是今天呢?
【專訪】受邀參與作家閱讀月,平路:捷克「小國智慧」與文化力值得台灣借鏡
談到捷克文學,平路說,從求學時期,卡夫卡對她影響深遠,例如卡夫卡的作品中,善於描寫封閉環境中的未知,以及對父親真摯情感。平路說:「人生不免沉重」,尤其台灣沉重的國族命運,如何不被沉重壓得喘不過氣,需要想像力與創造力,這也是她對台灣文學的期許方向。
《鐵幕降臨:赤色浪潮下的東歐》:東歐各政權不斷陷入危機,在於社會主義計畫本身就有缺陷
本書帶領讀者看清東歐共產政權的底細,以及共產極權統治下人們的生活樣貌。本書一一追溯東歐各國的政黨、教會、學校、媒體、社運組織及公民社會的一切,如何遭到新政權的控制、分化或消滅,祕密警察及種族清洗又是如何變成鐵幕籠罩下的嶄新日常。
一個昆德拉,各自表述——作家之死,映照法國知識界的分裂與辯論
法國知識界,不管是文壇和政壇,也在昆德拉一部部作品與高低轉折命運中,常常做出可能是南轅北轍、甚至完全相反的詮釋,如極左或極右派,都可在其同一部作品引經據典,論述出其暗藏的左派還是右派的矛盾內涵。這樣左右交鋒的碰撞現象,見證了法國左、右對抗的知識界,如何各取所需,成為「一個昆德拉,各自表述」的文壇分裂狀態。
米蘭昆德拉擅以諷刺筆法寫人類處境黑暗,作品抗拒「媚俗」充滿哲學辯證,90年代文青必讀
米蘭昆德拉在《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輕》反覆辯證「媚俗」一詞,至今這個詞幾乎被用濫了,但昆德拉當初的用意正是要告訴世人,所有媚俗的事只會掩蓋事實的真相。德文中的Kitsch原指俗氣、蹩腳、次等的藝術品,透過中國作家韓少功翻譯成「媚俗」,幾乎影響了後來的台灣及華文世界,而昆德拉在小說中嘲諷廣告、政治人物的媚俗表現,成為作品中的鮮明印記。
「忘卻歷史者,歷史必會重臨」——33年後仍在紀念天鵝絨革命的捷克人
四名年齡只有18至21歲的大學生Daniel、Adam、Lea、Giant Mi,身上除了別有捷克國旗絲帶,還別上哈維爾釦針,他們指,11月17日的革命是由學生髮起的,作為一名大學生,在33年後的今天出現在這條街道上,去紀念對當年為民主挺身而出的學生是何等重要。不但要記住,還要將他們的故事傳開去。
東歐鐵幕時代第一「人格者」杜布切克,與功敗垂成的「布拉格之春」
「布拉格之春」(Pražské jaro)推手:杜布切克(Alexander Dubček,1921-1992),11月27日知名壽星。被譽為是鐵幕時代東歐共產勢力圈的第一「人格者」,也是功敗垂成的體制內改革旗手。
赫拉巴爾《過於喧囂的孤獨》書評:在意義粉碎的過程中,重新感受生活的重量
《過於喧囂的孤獨》對未來的想法非常地悲觀,因為在這種進步的喧囂中,赫拉巴爾看見人們不但越來越孤獨、無助,也越來越壓抑、冷漠。
《捷克史》:6300輛坦克鎮壓「布拉格之春」,迎來20年之久的「蘇維埃之冬」
蘇聯軍隊的入侵,激怒了捷克斯洛伐克的人民,儘管當局要求全國人民保持冷靜,但人民用各種可能的方式進行反抗。1969年1月16日發生了大學生的自焚行動,舉國譁然,觸發全國更大規模反對蘇軍占領的行動,蘇軍開槍造成了流血事件。
《玩笑》:玩了什麼,又笑了什麼?
《玩笑》不一定好笑,電影本身卻極有可看之處:導演基羅米爾吉瑞斯為捷克新浪潮重要人物之一,不若原著米蘭昆德拉的小說以回憶敘事,電影把過去跟現在放置在一起、交叉剪輯,纏繞般的、攻擊般的,如幽靈般遊蕩在主角家鄉小鎮的每一條街道巷弄。
《激情之時》我們未必都明白當下拍到什麼
整體來看巴西導演João Moreira Salles的紀錄片《激情之時》,影片並不特別著眼於抗爭、革命的失敗或成功,反而去強調人身處於前所未有的激情時空下、巨大的陌生經驗時,面對真實的局限性。
誰來唱垮一個政權:哈維爾與宇宙塑膠人
「這些青年根本沒有政治歷史,甚至沒有明確的政治立場,他們只不過是想按自己喜歡的方式過活,創作自己喜愛的音樂,唱自己想唱的歌,不與自己過不去,」哈維爾義憤填膺地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