故鄉
《巴勒斯坦的11個生命》:親愛的祖母,妳的墳應該在家鄉,而不是逃亡後屈就的難民營
本書起源於黎巴嫩巴勒斯坦研究中心所辦的一場創意寫作工作坊,主題為「以自傳體散文書寫巴勒斯坦流亡經驗」,公開徵文選出了十一位參與者,最終將他們的成果集結成冊。故事的主題多元,篇篇訴說著形形色色的人生——有對童年的追憶,也有對自身的反思,還有對戰爭逃亡的重現——旨在撕開國際報導中「恐怖分子」的偏頗形象,揭露巴勒斯坦老百姓的真實聲音,將主流媒體忽視的面貌毫不保留地呈現在大眾眼前。
專訪吳俞萱《帶著故鄉行走》:再度離開一些熟悉的事物,抵達溫馴的陌生
吳俞萱走到這個人生階段才真正明白,我們其實都無法用太多意見涉入他人當下的處境,說出來的話也不需要懷有變造他人想法的企圖,明白在這樣的時刻安靜以待,是母親一路累積起來充滿厚度的智慧和慈悲。
太宰治《津輕》導讀:太宰文學的「月之亮面」,唯有再見才是人生
如果說《人間失格》是太宰治人生的陰翳夜晚,《津輕》就是他難得愜意的午后時光。《津輕》為連結太宰治中期至晚期生涯的關鍵作品,也是他邁向戰後無賴派風格前最後的明亮之作。天生性格陰鬱的太宰治,試圖在本書以一貫幽默自嘲的文字展現努力的開朗,以及對故鄉既愛又恨的殷切情懷。文壇咸認此為太宰治文學的真正本色。
《我喜歡你的奇奇怪怪》:雖然不厭惡漂泊,但會記得開在家門前的花始終是最美的
記得上大學的時候,經常花半天的時間和很多同學去看櫻花,回來的路上,低頭也會看見許多這種黃色小花。有時候忍不住拉同學們蹲下來,仔細看很久,才覺得沒有辜負那黃色小花的美麗。
【專訪】馬翊航:敲打自己的身分與記憶
自陳在創作上比較不積極的他說,臺文所的經歷讓自己在相關知識與看待事物的方式上,都產生了許多的改變,甚至影響了他往後很長一段時間的書寫。
踏上創生之路的三個關鍵字:尋找自己、延續羈絆、回應使命感
創生的精神與輪廓,或許就是在世界上,找到一塊屬於你可以發揮的「地方」,回應你心中呼喚許久的理想與使命感,「創」造出屬於自己「生」命的意義與價值。
《華人在他鄉》導讀:誰道他鄉異故鄉
在「離開中國」的意義之外,移民現象代表的,更是勞工與家庭之間空間的延展,因此事情的本質並非「分離」(separation),而是「聯繫」(connection),更因此中國歷史與海外華人的移民史必須並觀。
誤把他鄉作故鄉(下):為何國民黨和共產黨都把賽珍珠當作敵人?
賽珍珠的文學成就被高估,但就影響力和作品銷量而言,她已登上西方作家的頂峰。諾貝爾文學獎委員會在頒獎語指出,「賽珍珠為西方世界打開一條路,使西方人用更深的人性和洞察力,去瞭解一個陌生而遙遠的世界。」
一趟七十年前的台灣地景飛覽:《反轉戰爭之眼》編輯手札
一九四三年至四五年,美國陸軍航空隊派遣偵察機對台實施大規模偵照,透過地理線索的爬梳,作者全面定位七十多年前的台灣地景,重新凝視山脈與河流,軌道與聚落。
胡晴舫《無名者》:城市變了
當我說這座城市以前是自由的,也許是因為我曾經的青春讓我誤以為自己是自由的。當我說這座城市從前有人性的溫度,或許是因為我的年少無知令我誤判了不少人際關係。
台東外役監操勞又無聊的農事,卻意外讓我發現人類情感的故鄉
真的,真的只有透過勞動才能明白,當勞動的汗水滴落到土地上時, 人與大地的互動才會真實的開始,泥土的芬芳是如此的撫慰人心,開闊的田野是那麼地令人心曠神怡,宛如回家。
只有自己才能定義自己:看這5位「勵青」用青春重新點亮故鄉
對勵青來說,家鄉的價值需要直接起身投入,用自己的視角重新觀察,看見可能的發展再造,創造出全新的價值。只要投入親身去做就有機會成為具有影響力的人,凝聚、活絡在地力量,產生強大群聚力量,讓家鄉得以翻轉,成為遍地黃金、充滿機會的印象新故鄉。
只有自己才能定義自己:看這5位「勵青」用青春重新點亮故鄉
對勵青來說,家鄉的價值需要直接起身投入,用自己的視角重新觀察,看見可能的發展再造,創造出全新的價值。只要投入親身去做就有機會成為具有影響力的人,凝聚、活絡在地力量,產生強大群聚力量,讓家鄉得以翻轉,成為遍地黃金、充滿機會的印象新故鄉。
教宗譴責撙節造就「新殖民主義」 請求美洲原住民寬恕天主教罪行
教宗說:「這些新殖民主義有不同面貌,好比企業、貸款機構、某些自由貿易條約,以及『撙節』措施的施行,不斷勒緊勞工和窮人的褲帶。」
教宗譴責撙節造就「新殖民主義」 請求美洲原住民寬恕天主教罪行
教宗說:「這些新殖民主義有不同面貌,好比企業、貸款機構、某些自由貿易條約,以及『撙節』措施的施行,不斷勒緊勞工和窮人的褲帶。」
從遠方回頭看,你就能了解台灣的美和價值
我拿著相機記錄著在江子翠附近的老家,以前覺得這裡又破又擁擠,但是當我再度回到這裡,並用新的角度來看這些老巷弄的文化時,我深深的愛上了這裡。
從遠方回頭看,你就能了解台灣的美和價值
我拿著相機記錄著在江子翠附近的老家,以前覺得這裡又破又擁擠,但是當我再度回到這裡,並用新的角度來看這些老巷弄的文化時,我深深的愛上了這裡。
荷蘭、德國的政府會當年輕人的「後盾」,而我們的政府卻是用「警盾」對著年輕人
「或許,以我們現在的能力,還沒有辦法讓羅馬更好。也許離開,是為了有一天回來。」Dario決心把最後這句話,放在心底最深最深的地方,提醒自己。